第三章 大小姐不再拒绝
今晚月色很美，非常适合让人告白。
晚风吹拂在人脸上，路灯和商铺散发的光芒掩盖月光。
一行六人，看起来很热闹。
主要负责调节现场气氛的人是吉川小百合、凤凰院美姬、还有北条哲二。
抛开凤凰院美姬是有意，其余两人是本色发挥。
他们本就是不会冷场的气氛组顶级大师。
青泽搭话的频率却不怎么高。
古泽恭一郎更不用说，他原先的话就不怎么多，遇到这种事情，更是像脖颈被人死死掐住。
偶尔附和一句证明自己还喘气，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快到新宿御苑的时候，青泽脚步一顿，扫向摆在路边的摊位。
摊主用灯照在那些精美饰品表面，让饰品看起来闪闪发亮，很吸睛。
他走上前，从一堆饰品之中，迅速挑了一条外观精美的项链。
现在不比以前，抛开材料外，许多饰品看外观和那些名牌没什么两样，还更便宜。
吉川小百合扫了一眼，故意惊讶道：“诶，青泽，你买这个干什么？”
“送人。”
青泽笑了笑，让摊主将项链装入盒子，然后塞到裤兜里面。
吉川小百合一脸恍然，又扫向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凤凰院美姬，面露笑容。
殊不知，在口罩之下，凤凰院美姬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这条项链要是真送给自己，就不会塞到裤兜里面。
结合下午秋月彩羽发出的邀请，她严重怀疑，那条项链就是买给秋月彩羽的生日礼物。
凤凰院美姬现在对彩羽她们的存在，已经是采取一种默认的淡化态度。
但这种当着她的面给秋月彩羽买生日礼物的事情，她看见，还是有点不舒服。
转念一想，以后自己过生日的时候，青泽也会买生日礼物送给她。
其实不用太在意。
凤凰院美姬想是这样想，心里却总有一根刺扎在那里。
感觉青泽是不是有点不太在乎她了？
所以才能够如此从容在她面前给秋月彩羽买生日礼物。
明明可以将购买项链挑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偏偏不那么做。
这是不在意她的感受吧？！
杂乱的念头一瞬间涌上心中。
若不是有口罩遮掩表情，凤凰院美姬异样的脸色恐怕就会让人察觉。
此刻，她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凤凰院美姬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当前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
还是先好好替野村真波助攻。
她强装镇定。
青泽则是看出她心中的情绪。
每周刷新的超能力依旧没有停，只是他欧皇的体质时灵时不灵。
总是容易刷新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要么就是一些听起来很废物，其实在日常生活之中，还是挺有用。
就像是瞪人如厕。
只需要看人一眼，就能够让对方瞬间有上厕所的冲动。
在没有被削前，更是制造大名鼎鼎的一月波士顿粪城事件。
他只是瞪了一眼波士顿城。
当时城内的所有人，不管是谁，正在做什么事情。
也不管是清醒还是睡着，全部都迫不及待想要找厕所。
没有厕所的人，也只能当众解决。
由于大家都是一样，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再比如，就是他能够察觉凤凰院美姬情绪动摇的能力。
顺风耳。
巅峰时期，可以聆听整个日本所有人说话的声音，现在就是仅限于东京。
也可以将耳朵凝聚在某个人身上，从而听出那个人的心跳声有没有乱。
呼吸有没有急促，连毛孔的细微呼吸都能够一清二楚。
刚才的一瞬间，凤凰院美姬心跳、毛孔的反应都透露她心神震动，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平静。
第一步制造落差已经成功，接下来就等着反转。
……
新宿御苑在夏季的时候，六点半就已经禁止游客入园，然后到七点的时候，基本上闭园。
晚上并不会打开。
凤凰院美姬利用一点特权，顺利让几人闯入闭园的新宿御苑内。
往常古泽恭一郎都会吐槽这种滥用特权的表现，现在，他一颗心思都已经飞到不知道在哪里。
也自然没有心思管这些事情。
凤凰院美姬领着几人来到广场，又忽然一拍手道：“既然这里这么大，那我们就玩捉迷藏吧。”
“对、对！”
吉川小百合连忙点头，道：“那就让古泽趴在这里数数，我们藏起来。”
“诶？”
古泽恭一郎抬头，还没有来得及拒绝。
众人就已经向林子跑。
“要数到五十！”
吉川小百合大喊一声。
古泽恭一郎也没有争辩什么，他选择趴在树上，开始数，“1、2、3……”
他是一個认真的人。
愿意当鬼，就不会选择偷看。
其余几人自然不是认真想要玩捉迷藏的游戏。
野村真波从林子返回到这里，踮着脚，动作很轻微。
吉川小百合也很识趣拉着北条哲二躲到另一边，没有和凤凰院美姬、青泽在一队。
从高空俯视的话，现场六人呈现三角形状。
吉川小百合表情满是兴奋，她左右一扫两边，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北条哲二道：“你说，青泽能不能成功？”
“应该可以吧。”
北条哲二语气不是很确定。
吉川小百合信心满满道：“一定可以。”
“49、50。”
数到这个数，古泽恭一郎转过身。
黑发少女站在身后不远处，月光和路灯混杂的光芒披在了她身上，化作一件银白色纱衣。
古泽恭一郎愣神，只感觉辉夜姬从月亮降落在人间。
啾！
夜空忽然传来一声响，一道道烟火从地面向着空中升起。
砰，绚烂的色彩一瞬间淹没群星和月亮。
在烟火爆裂的声音之中，野村真波鼓足勇气道：“恭一郎，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右手向前伸出。
她的眼眸蕴含些许不安、紧张，脚趾都要将袜子抠破。
古泽恭一郎待在那里。
没有任何行动。
看得凤凰院美姬都着急起来，这个木头怎么还不动啊？
野村真波感觉自己很尴尬，甚至都想扯着笑容说，自己其实是开玩笑，愚人节快乐。
古泽恭一郎猛地抓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也喜欢你，真波。”
砰砰，背后是烟火漫天。
眼前的场景让凤凰院美姬不由联想到去年，在自家城堡撮合北条哲二和吉川小百合的画面。
她忽然有种老母亲想要落泪的感觉。
青泽上前挡住她视线。
凤凰院美姬很急道：“你不要挡着我的视线啊。”
这种吃瓜的场面不是天天都能看到。
青泽一把抓住她挥来的右手腕，脸上表情很认真道：“美姬，请和我交往吧。”
话落，另一只手则是将裤兜里面的项链盒拿出，用食指挑开。
他买的这条项链价钱不是很贵，却让凤凰院美姬移不开眼。
她没想到，这条项链居然是买给自己。
先前还以为是买给秋月彩羽当生日礼物。
“美姬。”
青泽再次呼唤她一声，眼眸凝视着凤凰院美姬，“我们交往吧。”
他再次强调这一句。
凤凰院美姬感觉心脏咚咚狂跳，耳垂爆红，人下意识要往后退。
可手腕被青泽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当然，她也没有非常用力。
单纯就是本能产生害羞情绪，想要拉开一点距离。
她发现被青泽握住，也就没有太用力挣扎，红着脸站在原地。
青泽松一口气，松手，将项链从盒子拿出，上前替凤凰院美姬戴上。
银色的项链没有她脖颈白，落在胸口的宝石也没有她高鼓的曲线漂亮。
项链单看没毛病，和凤凰院美姬搭配，真是不行啊。
但为达成前后反差的效果，青泽也不可能让一个小摊位上，摆放一条能够配得上大小姐的项链。
那无疑显得很不真实。
幸好，凤凰院美姬也不是很看重项链的品质，而是在意这条项链里面蕴含的心意。
青泽拉下她的口罩，摘掉墨镜，直视那张精致如瓷娃娃的脸颊，温声道：“你的回答呢？”
夜空炸裂的烟火，释放那一瞬间的光芒照亮昏暗林间。
凤凰院美姬只需侧身，就能看见青泽背后广场的情况。
那一对已经相拥在一起。
“嗯。”
凤凰院美姬声若蚊鸣。
要不是青泽听力好，都无法听见。
这一刻的大小姐，显得格外柔软，就像面包房和好的面团。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交错，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流露些许慌乱。
青泽忍不住了，低头靠近。
凤凰院美姬看着逐渐逼近的青泽，不是第一次，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她血液加速。
心跳像是打鼓般在胸膛震颤着。
她缓缓闭上眼。
随即就是死亡般的停顿，进而爆发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心跳与情绪。
凤凰院美姬双手抓着青泽肩膀，力气大到恨不得将青泽揉成一团。
砰砰砰！
烟火在绽放，吉川小百合看着两队都成功了。
她双手握紧成拳，脸上止不住的兴奋，又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拍摄这一幕。
嘿嘿，事后她要让两人害羞到钻地！
去年她们对自己做的事情，今年化作回旋镖扎在她们身上。
吉川小百合笑得合不拢嘴。
……
烟花尚未结束，古泽恭一郎已经撑不住了，再继续下去。
整个人都要窒息而亡。
他不想成为史上第一个接吻而亡的男生。
面前的野村真波也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两人急忙分开彼此，大口喘着粗气，对视了一眼，齐齐发出一阵笑声。
野村真波忽然想起自己的好姐妹，急忙直起腰，转身向后扫一眼。
借着烟火一闪即逝的光芒照耀，她看见正在林中相拥的凤凰院美姬和青泽。
看着俩人零距离的接触，就能明白此次的计划宣告成功。
美姬的办法真能用来对付美姬啊。
她想着，就是不知道两人从什么时候开始。
如果是她和古泽恭一郎抱在一起的时候开始，那两人的肺活量……
野村真波想到两人都是宝具使的事情，对超人般的肺活量没有任何惊讶。
转而变得有些好奇。
不打断的话，两人能够持续多久？
野村真波迅速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七点十五分。
古泽恭一郎也看见林中的两人，表情流露一丝惊讶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
野村真波慢悠悠道：“早就在一起了，就是你这个木头一直没有发现。”
“你应该也没有资格说我木头吧？”
古泽恭一郎反驳一句。
他认为，要是野村真波能够更早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感情，绝对不会等到现在告白。
“伱怎么突然想通了？”
“恭一郎，请你不要对女生说这种下流的话，好吗？”
野村真波白了他一眼。
什么叫想通了？
她一点都不想通好嘛！
古泽恭一郎满脸莫名其妙。
他仔细思索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想不到有任何下流的地方。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句问话。
“我说的这些都很正常，你为什么要说下流呢？”
“嘘，闭嘴。”
野村真波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总不能暴露自己在那方面的学识吧。
诶，说恭一郎是木头，还真是没有说错。
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追问呢。
……
时间一点点流逝，来到七点五十四分，凤凰院美姬总算察觉数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心一惊，忘记还有小百合和真波等人的存在。
凤凰院美姬和青泽分开。
两人之间，如一道银河在黑暗之中涌现，又像是知名的一道小吃，过桥米线。
啪啪。
野村真波连忙拍手鼓励。
这个时间、这个长度，双方的口水居然都不会干，还能连成一座桥。
不得不让她心生佩服。
“美姬，你好厉害！”
吉川小百合更是冲上前，满脸崇拜之色道：“我算了一下时间，将近四十分钟的视频。”
说到这里，她才将视频停止拍摄。
凤凰院美姬红着脸喊道：“你们不要记录这些无聊的事情。
真是的，我们还是找下一家烤肉屋，好好吃一顿吧。
刚才都没有吃饱。”
“嗨，嗨。”
吉川小百合点头，怕再继续说下去，凤凰院美姬将害羞到原地爆炸。
大小姐的脸皮意外有点薄啊。
晚风吹拂在人脸上，路灯和商铺散发的光芒掩盖月光。
一行六人，看起来很热闹。
主要负责调节现场气氛的人是吉川小百合、凤凰院美姬、还有北条哲二。
抛开凤凰院美姬是有意，其余两人是本色发挥。
他们本就是不会冷场的气氛组顶级大师。
青泽搭话的频率却不怎么高。
古泽恭一郎更不用说，他原先的话就不怎么多，遇到这种事情，更是像脖颈被人死死掐住。
偶尔附和一句证明自己还喘气，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快到新宿御苑的时候，青泽脚步一顿，扫向摆在路边的摊位。
摊主用灯照在那些精美饰品表面，让饰品看起来闪闪发亮，很吸睛。
他走上前，从一堆饰品之中，迅速挑了一条外观精美的项链。
现在不比以前，抛开材料外，许多饰品看外观和那些名牌没什么两样，还更便宜。
吉川小百合扫了一眼，故意惊讶道：“诶，青泽，你买这个干什么？”
“送人。”
青泽笑了笑，让摊主将项链装入盒子，然后塞到裤兜里面。
吉川小百合一脸恍然，又扫向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凤凰院美姬，面露笑容。
殊不知，在口罩之下，凤凰院美姬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这条项链要是真送给自己，就不会塞到裤兜里面。
结合下午秋月彩羽发出的邀请，她严重怀疑，那条项链就是买给秋月彩羽的生日礼物。
凤凰院美姬现在对彩羽她们的存在，已经是采取一种默认的淡化态度。
但这种当着她的面给秋月彩羽买生日礼物的事情，她看见，还是有点不舒服。
转念一想，以后自己过生日的时候，青泽也会买生日礼物送给她。
其实不用太在意。
凤凰院美姬想是这样想，心里却总有一根刺扎在那里。
感觉青泽是不是有点不太在乎她了？
所以才能够如此从容在她面前给秋月彩羽买生日礼物。
明明可以将购买项链挑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偏偏不那么做。
这是不在意她的感受吧？！
杂乱的念头一瞬间涌上心中。
若不是有口罩遮掩表情，凤凰院美姬异样的脸色恐怕就会让人察觉。
此刻，她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凤凰院美姬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当前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
还是先好好替野村真波助攻。
她强装镇定。
青泽则是看出她心中的情绪。
每周刷新的超能力依旧没有停，只是他欧皇的体质时灵时不灵。
总是容易刷新一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要么就是一些听起来很废物，其实在日常生活之中，还是挺有用。
就像是瞪人如厕。
只需要看人一眼，就能够让对方瞬间有上厕所的冲动。
在没有被削前，更是制造大名鼎鼎的一月波士顿粪城事件。
他只是瞪了一眼波士顿城。
当时城内的所有人，不管是谁，正在做什么事情。
也不管是清醒还是睡着，全部都迫不及待想要找厕所。
没有厕所的人，也只能当众解决。
由于大家都是一样，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再比如，就是他能够察觉凤凰院美姬情绪动摇的能力。
顺风耳。
巅峰时期，可以聆听整个日本所有人说话的声音，现在就是仅限于东京。
也可以将耳朵凝聚在某个人身上，从而听出那个人的心跳声有没有乱。
呼吸有没有急促，连毛孔的细微呼吸都能够一清二楚。
刚才的一瞬间，凤凰院美姬心跳、毛孔的反应都透露她心神震动，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平静。
第一步制造落差已经成功，接下来就等着反转。
……
新宿御苑在夏季的时候，六点半就已经禁止游客入园，然后到七点的时候，基本上闭园。
晚上并不会打开。
凤凰院美姬利用一点特权，顺利让几人闯入闭园的新宿御苑内。
往常古泽恭一郎都会吐槽这种滥用特权的表现，现在，他一颗心思都已经飞到不知道在哪里。
也自然没有心思管这些事情。
凤凰院美姬领着几人来到广场，又忽然一拍手道：“既然这里这么大，那我们就玩捉迷藏吧。”
“对、对！”
吉川小百合连忙点头，道：“那就让古泽趴在这里数数，我们藏起来。”
“诶？”
古泽恭一郎抬头，还没有来得及拒绝。
众人就已经向林子跑。
“要数到五十！”
吉川小百合大喊一声。
古泽恭一郎也没有争辩什么，他选择趴在树上，开始数，“1、2、3……”
他是一個认真的人。
愿意当鬼，就不会选择偷看。
其余几人自然不是认真想要玩捉迷藏的游戏。
野村真波从林子返回到这里，踮着脚，动作很轻微。
吉川小百合也很识趣拉着北条哲二躲到另一边，没有和凤凰院美姬、青泽在一队。
从高空俯视的话，现场六人呈现三角形状。
吉川小百合表情满是兴奋，她左右一扫两边，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北条哲二道：“你说，青泽能不能成功？”
“应该可以吧。”
北条哲二语气不是很确定。
吉川小百合信心满满道：“一定可以。”
“49、50。”
数到这个数，古泽恭一郎转过身。
黑发少女站在身后不远处，月光和路灯混杂的光芒披在了她身上，化作一件银白色纱衣。
古泽恭一郎愣神，只感觉辉夜姬从月亮降落在人间。
啾！
夜空忽然传来一声响，一道道烟火从地面向着空中升起。
砰，绚烂的色彩一瞬间淹没群星和月亮。
在烟火爆裂的声音之中，野村真波鼓足勇气道：“恭一郎，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右手向前伸出。
她的眼眸蕴含些许不安、紧张，脚趾都要将袜子抠破。
古泽恭一郎待在那里。
没有任何行动。
看得凤凰院美姬都着急起来，这个木头怎么还不动啊？
野村真波感觉自己很尴尬，甚至都想扯着笑容说，自己其实是开玩笑，愚人节快乐。
古泽恭一郎猛地抓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也喜欢你，真波。”
砰砰，背后是烟火漫天。
眼前的场景让凤凰院美姬不由联想到去年，在自家城堡撮合北条哲二和吉川小百合的画面。
她忽然有种老母亲想要落泪的感觉。
青泽上前挡住她视线。
凤凰院美姬很急道：“你不要挡着我的视线啊。”
这种吃瓜的场面不是天天都能看到。
青泽一把抓住她挥来的右手腕，脸上表情很认真道：“美姬，请和我交往吧。”
话落，另一只手则是将裤兜里面的项链盒拿出，用食指挑开。
他买的这条项链价钱不是很贵，却让凤凰院美姬移不开眼。
她没想到，这条项链居然是买给自己。
先前还以为是买给秋月彩羽当生日礼物。
“美姬。”
青泽再次呼唤她一声，眼眸凝视着凤凰院美姬，“我们交往吧。”
他再次强调这一句。
凤凰院美姬感觉心脏咚咚狂跳，耳垂爆红，人下意识要往后退。
可手腕被青泽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当然，她也没有非常用力。
单纯就是本能产生害羞情绪，想要拉开一点距离。
她发现被青泽握住，也就没有太用力挣扎，红着脸站在原地。
青泽松一口气，松手，将项链从盒子拿出，上前替凤凰院美姬戴上。
银色的项链没有她脖颈白，落在胸口的宝石也没有她高鼓的曲线漂亮。
项链单看没毛病，和凤凰院美姬搭配，真是不行啊。
但为达成前后反差的效果，青泽也不可能让一个小摊位上，摆放一条能够配得上大小姐的项链。
那无疑显得很不真实。
幸好，凤凰院美姬也不是很看重项链的品质，而是在意这条项链里面蕴含的心意。
青泽拉下她的口罩，摘掉墨镜，直视那张精致如瓷娃娃的脸颊，温声道：“你的回答呢？”
夜空炸裂的烟火，释放那一瞬间的光芒照亮昏暗林间。
凤凰院美姬只需侧身，就能看见青泽背后广场的情况。
那一对已经相拥在一起。
“嗯。”
凤凰院美姬声若蚊鸣。
要不是青泽听力好，都无法听见。
这一刻的大小姐，显得格外柔软，就像面包房和好的面团。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交错，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流露些许慌乱。
青泽忍不住了，低头靠近。
凤凰院美姬看着逐渐逼近的青泽，不是第一次，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她血液加速。
心跳像是打鼓般在胸膛震颤着。
她缓缓闭上眼。
随即就是死亡般的停顿，进而爆发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心跳与情绪。
凤凰院美姬双手抓着青泽肩膀，力气大到恨不得将青泽揉成一团。
砰砰砰！
烟火在绽放，吉川小百合看着两队都成功了。
她双手握紧成拳，脸上止不住的兴奋，又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拍摄这一幕。
嘿嘿，事后她要让两人害羞到钻地！
去年她们对自己做的事情，今年化作回旋镖扎在她们身上。
吉川小百合笑得合不拢嘴。
……
烟花尚未结束，古泽恭一郎已经撑不住了，再继续下去。
整个人都要窒息而亡。
他不想成为史上第一个接吻而亡的男生。
面前的野村真波也是一张脸涨得通红。
两人急忙分开彼此，大口喘着粗气，对视了一眼，齐齐发出一阵笑声。
野村真波忽然想起自己的好姐妹，急忙直起腰，转身向后扫一眼。
借着烟火一闪即逝的光芒照耀，她看见正在林中相拥的凤凰院美姬和青泽。
看着俩人零距离的接触，就能明白此次的计划宣告成功。
美姬的办法真能用来对付美姬啊。
她想着，就是不知道两人从什么时候开始。
如果是她和古泽恭一郎抱在一起的时候开始，那两人的肺活量……
野村真波想到两人都是宝具使的事情，对超人般的肺活量没有任何惊讶。
转而变得有些好奇。
不打断的话，两人能够持续多久？
野村真波迅速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七点十五分。
古泽恭一郎也看见林中的两人，表情流露一丝惊讶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
野村真波慢悠悠道：“早就在一起了，就是你这个木头一直没有发现。”
“你应该也没有资格说我木头吧？”
古泽恭一郎反驳一句。
他认为，要是野村真波能够更早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感情，绝对不会等到现在告白。
“伱怎么突然想通了？”
“恭一郎，请你不要对女生说这种下流的话，好吗？”
野村真波白了他一眼。
什么叫想通了？
她一点都不想通好嘛！
古泽恭一郎满脸莫名其妙。
他仔细思索话中的每一个字，都想不到有任何下流的地方。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句问话。
“我说的这些都很正常，你为什么要说下流呢？”
“嘘，闭嘴。”
野村真波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总不能暴露自己在那方面的学识吧。
诶，说恭一郎是木头，还真是没有说错。
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追问呢。
……
时间一点点流逝，来到七点五十四分，凤凰院美姬总算察觉数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心一惊，忘记还有小百合和真波等人的存在。
凤凰院美姬和青泽分开。
两人之间，如一道银河在黑暗之中涌现，又像是知名的一道小吃，过桥米线。
啪啪。
野村真波连忙拍手鼓励。
这个时间、这个长度，双方的口水居然都不会干，还能连成一座桥。
不得不让她心生佩服。
“美姬，你好厉害！”
吉川小百合更是冲上前，满脸崇拜之色道：“我算了一下时间，将近四十分钟的视频。”
说到这里，她才将视频停止拍摄。
凤凰院美姬红着脸喊道：“你们不要记录这些无聊的事情。
真是的，我们还是找下一家烤肉屋，好好吃一顿吧。
刚才都没有吃饱。”
“嗨，嗨。”
吉川小百合点头，怕再继续说下去，凤凰院美姬将害羞到原地爆炸。
大小姐的脸皮意外有点薄啊。